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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样性的统一

多样性的统一

世界各地的巴哈伊们拥护一个共同的远景:保持崇高的道德标准,现代的世界观,以及为广大社会服务的奉献精神。
喜扎亚·喜萨尼·莫旺尼年青的时候,就决定他的人生目标是去帮助他的非洲同胞脱离贫困、种族歧视及文盲。他曾经认为从政是实现这一目标的最佳途 径。然而,自从25年前他成为一名巴哈伊信徒以来,他的目标一直是直接到边远的村庄里去,给那里的人们传授一些基本的技能,如读写、简单的卫生保健知识和 道德品质。
塔荷蕾·桑切斯在巴拿马的西部丛林地区开办了一个电脑培训中心。该中心位于索洛村的一所中学里,为当地的恩格贝布勾族土著人服务。桑切斯女士本人 也是恩格贝布勾族的第二代巴哈伊信徒。桑切斯女士受过9年教育,她利用休息日开设免费的扫盲班,并且在一家由巴哈伊信徒们开办的教育与研究机构帮忙,该机 构也是面向当地的恩格贝布勾族人。她说,她的生活目标就是为社区的人们服务。

在挪威,拉西·特瑞森每天忙于教授音乐和作曲。他是挪威州立音乐学院的高级教授,也是广为人知的挪威现代古典音乐顶尖作曲家之一。他的创作灵感常常取自各 种传统音乐风格,从挪威民歌到咏叹调。据音乐鉴赏人士称,他的作品融合了简单与复杂的因素,创造了一种新的多样性的体现。特瑞森教授说,他是想通过音乐来 表现他所看到的当代精神原则。
莫旺尼博士、桑切斯女士和特瑞森教授虽然来自于不同的文化传承、教育背景和国家,但他们被一个共同的信仰——巴哈伊信仰,以及为其理想而奋斗的精神联结到了一起。
全球巴哈伊社团可能是世界上最具多样性及地域分布最广博的群体了。它也是世界上最团结的组织之一,而团结也是该组织最独特的特征之一。
全世界的巴哈伊们来自各种宗教背景:佛教、基督教、印度教、犹太教、伊斯兰教、锡克教、拜火教以及精灵崇拜。然而他们奉读共同的神圣教义,遵循统一的宗教律法,遵从同一个国际行政管理体系的指引。
他们的团结精神远远超越于一个共享的神学。它表现为共同致力于全球的道德、精神与社会发展,这也是全球社会的最高理想。
倡导男女平等以及结束种族斗争是一个主要目标,为建设全民新的经济平等地位而工作以及每个人都能受到良好的教育是另一个主要目标。该社团戒绝各种形式的迷信,并为其信徒设定了高尚的道德标准。世界和平与团结的全球社会是个首要任务。

事实上,世界上再没有任何其它具有类似多样组合的世界组织,无论是宗教的、政治的、还是社会的附属组织,能够宣称其成员如此投入地拥抱这样一个统一的、清晰的和普遍的世界观。
这样的世界观源自巴哈伊信仰的创始人巴哈欧拉(1817-1892)。他是一位波斯贵族,但因他所宣扬的教义不为当时的政治和宗教领袖所容。在他一生的后期40年里始终过着囚禁与流放的生活。他著书约100多卷——这些著述是全球巴哈伊社团仰赖的基础。

一种生活方式
在人类早期,宗教便已成为个人与社会变革的中坚力量。无论是从个人信徒到有特色的社区发展,巴哈伊信仰都是这一力量在现实中的突出体现。
巴哈伊们的首要生活目标是认识并爱上帝,以及为不断演进的全球文明贡献力量。巴哈伊们努力通过各种以个人、家庭及社区为单位的行动来实现这一目标。例如,巴哈伊经文中强调了每日祈祷与默思、牢固的家庭关系与婚姻纽带、定期的社区崇拜活动、以及为世界服务等行动的重要性。
喜扎亚·喜萨尼·莫旺尼,1948年生于东非,3岁成为孤儿,后被坦桑尼亚的镀多马市一个印度穆斯林富裕家庭收养并抚养成人,他成长在一个实行种族隔离制度的社会——因而他深悉种族歧视的痛苦。
“那里有欧洲人聚居区、印度人区和非洲人区,”莫旺尼博士在陈述40多年前的社会状况时说。“所以,在节庆期间,虽然我是穆斯林,但我必须在所有其他人已离去之后才能就餐。我发现那个社区之所以不能彻底接纳我,就因为我是非洲人。”
这种经历促使莫旺尼博士开始了一个探索旅程——他要从宗教里寻找如何帮助他的同胞的办法。“我以前一直想成为一位政客,”他说,因为这似乎是改变世界的最佳途径。
1978年,在达累斯萨拉姆的一所高中任教期间,他发现了一本关于巴哈伊信仰的小册子,便立刻为巴哈伊信仰的团结观所吸引。
“当我获悉巴哈伊信仰的天下一家概念时,我激动不已,”莫旺尼博士说。“巴哈伊教义给我了极大的启发,因为他们完全没有任何歧视。”
成为一名巴哈伊信徒后不久,莫旺尼博士搬到刚果民主共和国居住,在一个扶持巴彦达(俾格米人)人发展的巴哈伊项目中帮忙。在那里,他看到了识字能力,而不是政治,成为一个帮助他人的有力工具。
“这一地区的许多人认为匹格米人比较低级,与其他人不同。” 莫旺尼博士说。“但是逐渐地,通过学习,事实证明了他们与其他人同样优秀。”
他开始着手于研究文学方法论,先后获得硕士和博士学位。如今他是乌干达改革扫盲项目的项目主管,该项目是一个受巴哈伊教义指引的扫盲项目,面向乌干达西北部西尼罗河边远地区的100多个社区。
不同于传统的扫盲项目主要教授成年人学会读写,乌干达改革扫盲项目还将其他的知识——如怎样战胜疟疾,如何制造肥料,以及如何获取更好的营养—— 融入进每个具体项目中。这种方法是综合的和全面的,通常情况下需要200—300个学时学会读写,而大多数学员在约100个学时中便能完成。
乌干达改革扫盲项目的独特方法大部分是由莫旺尼博士自己设计的,他说,是巴哈伊信仰关于团结与统一的教义使他懂得:扫盲培训不应仅仅是死记硬背,它可以是整个经济与社会发展措施中的一部分。
“我们在讲授语言时,与学员的全部生活经历联系起来。”尼博士在解释他在西尼罗河地区给阿勒人开展的扫盲培训之方法时说。“例如,这里的人们相信 疟疾是巫师带来的,所以我们教他们使用现代医药。当我们在学习‘疟疾’这个词时,我们不是仅仅学习这个词,我们还分析其成因,学习如何做好防范和治疗。”
“我们的原则是考虑整个社区的需要,使学习内容紧紧贴近学员的生活。” 莫旺尼博士说。

巴拿马的社区服务
无独有偶,在巴拿马,塔荷蕾·桑切斯与她的丈夫本杰明,也同样燃烧着为社区服务的热望——约有8万恩格贝布勾人居住在这个巴拿马西部可迪拉中央山脉的周围。恩格贝布勾人操持共同的语言,分散居住在该地区,大部分属于巴拿马社会的边缘人群,历史上一直为最贫穷的族群之一。
在过去的30年中,约有8000名恩格贝布勾人皈依了巴哈伊信仰。许多人喜欢该信仰是因为在土著预言中是曾说过,一个新的宗教将降临来教授友爱与团结。
在广大巴拿马巴哈伊社团的帮助下,恩格贝布勾巴哈伊信徒们在索罗埃村修建了恩格贝布勾(圭阿米)文化中心。该中心自从1982年建成以来共开展了 一项农业研究项目(旨在附近农村推动一系列辅导站的发展)、一个高中教育项目、以及举办了一些文化与民俗节等活动。这些项目的宗旨是把传统文化中的智慧与 现代知识结合在一起,形成一个适合恩格贝布勾人民(即广为人知的圭阿米人)的教育体系。
桑切斯女士及她的丈夫是这些项目的活跃助手。她们两人都承担了道德教育培训课程,而且还在中心的无线电台工作,该电台用恩格贝布勾语为播报语言,是该社区的主要凝聚力。
像莫旺尼博士一样,为社区服务的动机萌芽于她们的信仰。“如果我不是一位巴哈伊信徒,我的思想肯定不同,” 桑切斯女士说。“我肯定会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不考虑明天会怎样,也不会想为他人做些什么——更不会想及给他人带来快乐与幸福了。”
桑切斯一家在他们自己的家庭生活中也尽求处处遵从巴哈伊信仰的原则。尤其是他们婚姻生活的各个方面,与典型的恩格贝布勾夫妻关系迥然不同。与世界 许多地区一样,传统婚姻关系中的妇女从属于男人。如果夫妇拥有一匹马,那么男人骑马,女人在旁边走路。妇女承担着所有洗衣、做饭、照看小孩等家务。
但在桑切斯的家里,多年来,他们夫妻共同操持着各项家务,竭力遵循男女平等的原则。“在我们家,有时他做饭,有时我做饭。” 桑切斯女士说。“有时我洗衣,有时他洗衣,我们尽力尊重彼此。”
桑切斯女士的父母是恩格贝布勾人中的第一批巴哈伊信徒,所以,她是按巴哈伊标准被抚养成人的。“天下一家”的教义使她成为一个自信、开朗的人,她主动与人交往的开放态度,使她在恩格贝布勾人中鹤立鸡群,因为传统的恩格贝布勾人常常闭关自锁,对族外人怀有戒心。
“在我们内部,我们十分和睦,交往很密,” 桑切斯女士说。“但是对外人,我们怕与他们说话或有任何交往。但在我家,他们教我要与他人交流,要平等对待他人。这促使我能经常出去与各种人交朋友。”
做了几年政府扫盲工作者之后,桑切斯女士在2003年接受了一份新工作——在电脑培训中心做协调员。该中心位于索罗埃的公立高中,是由一家巴哈伊发展机构协助筹建的。
“在互联网上的体验太神奇了,通过它我们与整个世界联接在一起,可以收到世界各地的信息。” 桑切斯女士说。“这将把世界带到这里,这也是与人们平等交流的一种方式。”

祈祷的重要性
在挪威,拉西·特瑞森致力于把巴哈伊信仰的原则揉合到他的音乐创作中。巴哈伊经文中说道,“音乐是灵魂与心智的精神食粮,”它具有超强的启迪与激励性。。
“人的精神必须经过一种质变、转化,直到它反映神圣品质,” 特瑞森教授说。“祈祷与冥想是一条重要途径,而音乐可用于进一步加深这一过程的影响。”
与世界各地的巴哈伊信徒一样,特瑞森教授指出,要抽出一点时间来做祷告,每天至少一次,可以从巴哈殴拉及其他巴哈伊信仰核心人物所启示的上百条祈 祷文中选一些,再花至少几分钟的时间进行安静的反省或默思。“我们巴哈伊信仰没有神职人员,也没有宗师或精神领袖,所以你所做的是哪种默思,完全取决于个 人。”特瑞森教授说。
特瑞森教授在基督教路德教会的影响下长大,他从小就有一种“本能的宗教”感,但十几岁时,开始对基督教产生怀疑,并宣称自己为无神论者。“作为一 名年轻的知识分子,却信仰上帝似乎不合乎逻辑思维。”但父亲的突然去世刺激他再次到宗教中寻求真理。“我当时对于死亡这一事实不能完全理解,”他说。“所 以,我突然意识到我自己作为一个无神论者,也面临着每个人都迟早要经历的命运——理解。”
随后,二十多岁的他开始调查各个信仰体系,从佛教、印度教到希腊哲学。1971年夏,他听说了巴哈伊信仰,并立即为其所吸引。在读过巴哈欧拉的一本著述之后,他感到“它简直就是一部来自上帝的启示,” 特瑞森教授说。
“首先,我发现在巴哈伊经文中,有许多也贯穿于其他宗教中的永恒主题,如:永恒、超脱于俗世、公平、正义和慈爱。”
“而且它也很适合今天的世界状况。从我所学习的东西中,我认识到:我们都住在同一个地球村中。而巴哈欧拉在100多年以前就已提出此重要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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